猶太人好像會輕功。
怎麼說呢?看武俠片裡的飛簷走壁,感覺好像地心引力在他們身上起不了作用。猶太人好像讓另一種『自然律』也失效了。這個『自然律』告訴我們,像猶太人這樣子,小小一撮人(二戰時被納粹殺了六百萬人,就佔了總人口的三分之一),從西元前羅馬帝國統治下就開始分散在各地,在哪裡都是少數民族,就算他們再團結,再抗拒,為了生活,也必須在某種程度上溶入當地文化。例如,不同地方居住的就發展出與當地語言溶合的語言,例如東歐的猶太人說Yiddfish, 就是溶合德語,俄語,希伯來文,亞蘭文等。甚至到了一個地步,各地的猶太人都不會說希伯來文了。這才有人出來倡導西伯來文,在十九世紀末才把西伯來文恢復過來成為通用的語言。這之前有一千六百年希伯來文一般民眾不說的,只用在禮儀上。飲食上更是就地取材,因地制宜,南轅北轍。猶太人當然有自己的宗教教育,但也還是要上世俗的學校。總之,各地猶太人在語言,飲食,生活習慣上的差異很大,人口相對又少,怎麼不會被同化呢?世界上找不到這種事。
還不只如此,猶太人不僅人少,流落異鄉,而且還到處被嫌。沒有人不知道納粹的大屠殺,但很少人知道納粹的大屠殺不是一件獨立事件,而是猶太人兩千多年來不斷遭遇的迫害的一個比較明顯的例子。從基督教被羅馬帝國立為國教起,基於宗教原因的反猶太的情節開始猖獗起來,猶太人在基督教的羅馬帝國下雖沒有滅族的危險,但也是被逼迫的厲害,例如十字軍東征雖不是為了剿滅猶太人,但因為反猶太情節沿著萊茵河的猶太社區全部被屠殺。因此才有大規模的遷徙到波蘭,再到俄羅斯。之後東歐也無法倖免反猶太主義。
猶太人該被同化而不被同化的原因是什麼呢?當然有一些客觀的歷史的偶然因素。但就主觀因素來說,到底是屬於猶太民族的什麼東西,在寄居地強勢文化和經濟力量的包圍下,維持他們的認同呢?肯定不是聖殿的獻祭制度!聖殿在西元七十年就被毀了,從此就再也沒有祭司制度了。那是不是聖地耶路撒冷呢?從表面上看,是的。任何一個猶太人專家都會同意,聖城耶路撒冷從大衛王以後就是猶太人信仰和認同的中心,歷代的猶太人都為她的恢復祈禱。但猶太人被驅離耶路撒冷有一千九百年之久,直到十九世紀末開始,在Theodor Herzl所發起的錫安主義,訴求猶太人建國的鼓勵下,猶太人才開始回到耶路撒冷定居。再者,錫安主義本身的動機,是世俗性高過宗教性,其實主要的動力還是對各地的反猶太政策忍無可忍,不願再做亡國奴了。Theodor Henzl本人就不信猶太教。所以,耶路撒冷的凝聚力恐怕是像徵作用大於實際的作用。那到底是什麼因素呢?
舉一個飲食的例子。雖然猶太人的飲食因地制宜,各地大不相同,但有一個東西是一樣的,就是很多食材很講究的,要經過特定的處理方式,才能符合規定。這規定的來源除了舊約的利未記,申命記外,也有猶太傳統典籍Mishnah 和Talmud等等都有記載。走進美國的超市,有標示為“Kosher“的架子,就擺著這些經由Kosher認證的食材。我自己看利未記裡面的飲食規定,第一個反應是,幸虧我不是猶太人,太囉嗦了!可人家還真的照做,不怕麻煩。這種在日常生活上對律法的堅持,才是讓猶太人維持他們的認同的主因。
我的主旨是要闡明救恩出於猶太人,認為猶太人是救恩的載體。首先這載體不能消失掉,前面以有討論,似乎比較能解釋的是因為他們對律法的堅持。這對律法的堅持又從哪裡來的呢?這我就說不準了,只能說是神的作為。
此外,猶太人是救恩的載體,但他們本身也是問題。例如,對律法的堅持不見得都是好事,或都是正確的。再談飲食的例子。出埃及記第23章第9節規定,不可以用羊奶煮羊羔。猶太人還真的照做。他們煮肉不能用乳製品,如奶油,乳酪等等。其實,不可用羊奶煮羊羔這樣的規定真的是為了保健?神真的希望他們照章遵守?恐怕未必吧!更可能的是一象徵的手法,表現一種人道。你想想,羊奶是用來滋養幼小的生命的,這是造物者的本意。把它拿來烹煮羊肉,就好像把一個滋養生命的東西用在殘害生命上。了解這個道理恐怕比遵守這個規定更重要吧!
因此,猶太人是救恩的載體,但連同好東西也夾帶了許多不怎麼好的東西好攜帶成就我們救恩的好東西。下一篇再來談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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